我被她嚇了一跳。
這才后知后覺地摸了摸耳垂,血已經(jīng)干涸了,摸下來一些紅色的血痂。
這么一弄,耳垂又泛起了疼。
都扯出血了,我自己居然沒發(fā)現(xiàn)。
江萊拍了把我的手,“哪有你這樣硬摳的,不疼啊?”
說罷,她從包里掏出碘伏棉簽,把我的頭發(fā)盡數(shù)扎起來,小心翼翼地消毒,“怎么弄的?”
“傅衿安扯的。”
我把前因后果和她簡單說了一下。
江萊氣得連連罵人,“什么玩意兒,我看她是屬二維碼的吧,不掃一下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不是她的東西,她也敢上手搶,活生生是個搶劫犯投胎。”
“你罵人怎么總是一套一套的?”
她這么一通罵下來,我陰郁了一天的心情,都跟著好了不少。
江萊瞪了我一眼,“攤上你這種朋友,我當(dāng)然要學(xué)會罵人了。”
“噢。”
我任由她幫我處理耳朵,碘伏擦上去,冰冰冷冷的,倒是沒有太疼。
江萊處理完,吐槽道:“這傅祁川,還真是擅長給個甜棗打個巴掌,昨天剛送完耳環(huán),今天就抱上白蓮花了。”
又警告地看了我一眼,“你趁早把這一頁翻過去,別再在他身上栽跟頭。”
“翻了翻了。”
“別是嘴上說著翻篇了,但在心里折了個角。”她一針見血。
“好啦好啦,”
我關(guān)掉電腦,拎起包推著她的肩膀往外走,“下班下班,不是還要帶我去取車嗎?取了車你想吃什么,我請客。”
上一任總監(jiān)工作風(fēng)格雷厲風(fēng)行,上班時間能累死人,但極少讓大家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