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是要約他。
約他去把該走的離婚流程先走了。
現在有一個月的離婚冷靜期,等冷靜期結束時,爺爺的八十大壽早就過了。
到那時候,就能利索地把離婚證拿到手。
不必再耽擱什么了。
傅祁川神色一僵,眸子的笑意淡了下去,轉移話題,“你前幾天剛體檢過,怎么又來醫院了?劉院長說你的檢查報告都正常,有哪里還是舒服了么?”
是。
我那天去拿體檢報告,還是劉院長的助理親自交給我的。
除了b超單以外,其他的報告都經過過他們的手。
我吐出口濁氣,“傅祁川,我有時候真的弄不懂你,一邊和傅衿安糾纏不清,一邊又時不時搞得很關心我一樣。不過,我現在也不想弄懂了。”
話音稍緩,我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只想離婚,越快越好?!?
傅氏的那些流蜚語,我也不想承受。
走了離婚手續,便借口居家辦公,在家里安心養胎。
管他和傅衿安成什么樣。
我都不想關心了。
“傅太太?”
不遠處,略微有些眼熟的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
是那天體檢給我做b超的醫生。
我頓時渾身緊繃,有些手足無措,瞧見我身側的傅祁川,她有些欣慰地看向我,“看來,你已經都告訴傅總了。這就對了,夫妻之間,有什么邁不過去的坎?”
“告訴我?”
傅祁川擰眉,倏然眸光犀利地覷向我,壓迫感十足,“告訴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