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都會第一時間關心我的身體。
而他根本不在意。
見我和傅祁川的氣氛劍拔弩張,傅衿安添了把火,輕輕柔柔道:“看來,公司論壇上說所非虛了,你和這爹不疼娘不愛的陸家少爺,關系不知道發展到什么地步了。”
恨不得一錘子,把我和陸時晏的關系給定死。
我不愿意解釋,但不代表可以由著她揉圓搓扁,“傅衿安,你還是先搞清楚,自己剛流掉的孩子是誰的吧!前腳流掉和別人的孩子,后腳讓別人的老公給你坐小月子,我沒你這種惡趣味。”
扎心。抹黑。罵人。
誰不會?
看著傅衿安臉色驟變,我發現偶爾做一下這種低級的事,也挺爽的。
況且,我也沒像她一樣無中生有,每一件都是實話實說。
門外的醫護人員還未散去,看著傅衿安的眼神一下就趣味起來。
傅衿安忽然捂著肚子窩進了沙發里,可憐巴巴地拉著傅祁川的手,“阿川,我好難受......”
又來這套。
我沒心思留在這里看他們演什么情深義重的戲碼,在傅祁川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后,開門見山地道:“我想要一間vip病房,麻煩你安排一下。”
本來打算去護士站,以傅太太的身份提出要求。
但現在傅祁川在這里,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比我自己想方設法自證身份,要便捷得多。
傅祁川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睇著我,露出涼薄的笑容,“阮南枝,這就是你求人辦事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