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川的這種方式,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永遠是巴掌和甜棗換著來。
但現在我也不吃這一套了。
剛把早餐吃進肚子,程叔領著幾個傭人進來,拎著各種冬蟲夏草、燕窩、花膠、人參、阿膠之類的營養品,很快堆滿了小半個客廳。
程叔滄桑的臉上不乏惋惜,寬慰道:“少夫人,孩子的事......我聽說了,你不要太傷心,你和祁川都還年輕,以后要孩子的機會還很多。這些營養品你先吃著,老宅還有很多,等你出院了,能好好給你補補身體。”
“程叔,”
程叔一直跟在爺爺身邊,所以我對他也是敬重的,“我和他,這次是一定會離婚的,以后不會再有孩子了。這些東西,您也拿回去吧。”
程叔不好再勸什么,當即擺手,“這是我替老爺子給你的,不是替祁川,你放心。老爺子生前,最常說的話便是傅家對不起你,這些......務必收下,不然老爺子在九泉之下也放心不下的。”
“......好。”
我遲疑后,還是應下,提起爺爺不由淚目,抬手壓了壓眼角,“爺爺給孩子的那兩塊玉佩,我一直收在房間保險柜的,沒有帶出來過。您哪天有空了,替我取出來還給傅祁川吧。”
老宅每個保險柜的密碼,最初都是程叔設置的,后來我嫁過去,程叔提醒過我改密碼。
但我們住在老宅的時間實在太短,我便沒有動過。
這下,倒是省了事。
程叔見我態度堅持,只好答應下來,而后,有些欲又止,“那......你好好養好身體。”
“程叔,您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和我說?”
我忍不住主動問。
程叔猶豫一番,“你讓我留意的老爺子的那個藥,有了點眉目。只是......這個事應該和你猜想的一樣,不太簡單。你現在要和祁川離婚,我怕會又讓你蹚進渾水里......”
“有進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