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我才有些納悶地開口問道。
傅祁川似體力不支,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透著些慵懶與疲倦,“程叔,他給秦澤打的電話。”
聞,我突然想到什么,猶豫著問:“你手機呢?”
“走得急,忘了拿。”
“掉傅衿安病房了?”
“你怎么知道?”
我扯了扯唇,“他們逼我給你打電話了,傅衿安接的。”
傅祁川皺眉,“她沒胡說什么吧?”
“她說你去給她買衛生巾了?!?
“咳......”
秦澤聽見,都忍不住輕咳出聲,傅祁川的臉也是倏然黑得像鍋底。
他覷著我,“你信了?”
“畢竟她是你心尖上的人,你為她做這些,也不奇怪?!?
我盡量讓自己平靜地開口。
可是心底,還是有那么一絲絲的不舒服。
我承認自己不夠坦蕩,也做不到在朝夕之間拿起又放下。
傅祁川無奈,“豬腦子。”
“......”
我原想頂一句什么,但顧忌著他的傷,沒再開口說什么。
倒是秦澤,問了一句,“傅總,城西那塊地,真要讓給他們?”
雖這些年傅氏涉獵了很多行業,但房地產依舊是傅氏的支柱產業之一。
城西又是江城政府這兩年著力開發的地方。
傅祁川瞇了瞇眸子,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讓。讓了也要他們吃得下才行,等著吧,他會來求我們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