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絲毫沒覺得意外,甚至心無波瀾。
有傅祁川的地方,她都像狗看見了肉包子,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傅祁川臉色微沉,冷聲道:“我不渴了?!?
“怎么就不渴了?剛剛南枝不是還要喂你嗎......”
傅衿安小臉皺著,滿是疑惑,旋即又自顧自道:“也是,她都沒有我了解你,分不清你什么時候想要什么。”
話落,便把杯子放到了一旁。
我正愁傅祁川受了傷,不好問他傅衿安的事兒,這下,機會送上門來了,不要白不要。
我看向傅祁川,微微彎唇,“她的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白天說的會考慮,現(xiàn)在差不多也該有結(jié)果了吧。
“什么事怎么樣?”
傅衿安知道我口中的“她”就是她本人,狐疑地開口。
傅祁川瞥著我,眉眼溫淡,“你是不是太會過河拆橋了一點?我還是個病人?!?
“但她已經(jīng)不是了。”
我嘲諷地看了眼傅衿安。
白天還在醫(yī)院說什么暈倒,現(xiàn)在一路自己走過來,也沒聽她說哪里疼了。
恢復(fù)力驚人。
不過我也清楚,白天那一刀,并不深。她這種惜命的人,哪里舍得真給自己弄出可能丟掉性命的傷勢。
而后,我又不疾不徐地開口:“傅祁川,這件事你比誰都清楚,我不可能輕易放過。你不答應(yīng)我也行,我會自己想辦法收拾她!”
傅祁川眉心微蹙,“我答應(yīng)你!”
“什么時候?”
我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