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萊一想,覺得也是,啟動車子,樂不可支道:“我就說,上次在商場看見他們,就挺不對勁的,哪兒有養女和繼父那么......親密的,敢情人家玩的是母女通吃的劇本。”
“敢情這傅祁川,折騰來折騰去,維護的是自己的第二任后媽?”
“比起他,”
我抿了抿唇,“我更想知道的是,如果這個事是真的,溫芳會怎么樣。”
今天在醫院,她還在那么努力地維護自己的女兒。
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她昏迷的這些年里,已經爬上了她丈夫的床......
這對母女撕起來,應該會很精彩吧。
江萊瞥了我一眼,道:“在想什么?好像要干什么缺德事了一樣。”
我彎唇,“在想,什么時候能抓到名場面。”
江萊挑眉,“看不出你是這樣的阮南枝,喜歡這么重口的。”
“被逼的。”
傅衿安。
這一次,我一定會一擊必中了。
這個點,酒吧的夜晚才剛剛開始,喧囂的音樂擊打著耳膜,舞池里男男女女相依熱舞,仿佛踏入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準備照例開包間時,江萊拉住了我,“就坐外面吧,外面......熱鬧。”
“......好。”
我知道,她是這幾年和賀廷在一起玩習慣了,賀廷朋友多,每次總是熱熱鬧鬧的一堆人。
我們找了個卡座坐下,江萊窩在皮質沙發里,倒了兩杯酒。
忽然,她沒頭沒尾地開了一句,“阮阮,你和傅祁川去申請離婚的時候,是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