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被氣笑了,舌尖抵了抵腮幫,“阮南枝,休想給我頭上戴綠帽。”
話落,便淡聲吩咐司機,“開車!回老宅!”
我懵了,瞪大眼睛看著他,“你想干什么?”
“在拿離婚證前,別想再私下見陸時晏!”
聽見這他不容置喙的語氣,我差點氣瘋了,拼命掙扎,“你憑什么干涉我的人身自由?!”
他無動于衷,“憑我還是你老公!”
“......”
我深吸一口氣,半帶嘲弄地開口:“你算哪門子老公?我說的話,你信過一次嗎?”
傅祁川輕輕皺眉,眼神深邃,“今天在醫(yī)院的事?”
“不然呢?”
他捏了捏眉心,嗓音醇厚,“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應該知道,就算是報警,凡事也要講證據(jù)。”
“那你是警察,還是我老公?”
我定定地看著他,盡可能平靜地問。
為什么他可以做到分得這么清楚,一邊口口聲聲是我老公,一邊又從來不相信我。
一個人可以割裂到這個地步嗎。
傅祁川微微一僵,薄唇輕抿,“但她們,也不是犯人。”
我捏緊手心,“是你的情人和未來岳母,是吧?”
“阮南枝,我和傅衿安......”
“別說了,”
我勾了勾唇,眼神卻是冰冷的,“我說我和陸時晏什么都沒有,你不也一樣懷疑我和他的關系嗎?更何況是你和傅衿安,只怕睡都不止睡了一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