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但句句都緊扣主題,非要把這口鍋蓋在我身上。
我心底積壓的怒火燃燒起來,盯著溫芳,語氣清冷,“你昨天在醫(yī)院不是一口一個證據(jù)嗎,怎么到我這兒,就變成看圖說話了?”
“阮小姐,性質完全不一樣?!?
溫芳強詞奪理,聲音卻是柔和,“你昨天拿的證據(jù),只是衿安碰到過老爺子的藥,這能說明什么?她就只是想喂老爺子吃而已。你這個......孤男寡女都站在房門口了,又是成年人了,還能干什么?”
我端起茶幾上的玻璃杯就兜頭潑了她一臉,冷笑道:“溫芳,你再多說一句,我就不是潑水這么簡單了。”
傅衿安背地里睡繼父,明面上卻是個大孝女,頓時急眼了,“你敢這樣對我媽,瘋了嗎?!”
我順手拿起另一杯,又盡數(shù)潑在她臉上,“你再說?”
傅衿安精致的妝容都被我毀了,不敢置信地看著我,“阮南枝......”
溫芳沒想到我會做出這么潑辣的事,立馬紅了眼睛,哽咽道:“小川,你如今是胳膊肘往外拐了嗎,我怎么也是你父親光明正大娶進來的,現(xiàn)在你就縱容她這樣對我?”
傅祁川臉色陰鷙,那雙眸子如深不見底的寒潭,朝我望過來時,只一眼,便叫我后背都發(fā)涼了。
他也信了么......
我忽然覺得想笑,卻笑不出來,一個手滑,玻璃杯掉在了地面,四分五裂,我訥訥地往后退了一步。
就見傅祁川將手中的幾張照片一分為四,撕成碎片,聲線冷硬。
“溫姨,您是長輩,有些話我可能不該說,但也不得不說。你可能是在病床上躺久了,糊涂了。你是我父親娶的,你和他是一家人,但南枝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跟我最親的人是她!”
“您這套胳膊肘往外拐的說法,是什么邏輯?”他似在努力壓抑著翻涌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