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星妤。
她踩著白色短靴站在血水里,見我停下關門的動作,緩緩收回手,環(huán)在胸前,“阮南枝,我勸你知難而退,別再和祁川哥糾纏不清了。”
居然這么快就能找到我家的地址。
我皺了皺眉,“你也好,傅衿安也好,有病最好去醫(yī)院,或者找傅祁川,別來煩我。”
“呵,別裝了!”
她往房子內看了一眼,輕蔑地開口:“我查過了,如果不是嫁給祁川哥,你一個父母雙亡的破落戶,幾輩子才能住得起這樣的房子?”
她揚著小臉,將有錢人獨有的那種傲氣,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我失了耐心,冷聲道:“哦,那你呢?不是運氣好被沈家領養(yǎng)了,能站在這兒這樣說話,能這么囂張的插足別人的婚姻?”
戳人肺管子,誰不會?
她往我臉上踩,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阮南枝!!”
沈星妤高貴的神情驟然變得兇狠,揚手就想甩我耳光,被我一把推開,盯著她險些邁進我家門的腳,我眼神嫌惡,“別臟了我的地方。”
她氣得緊咬牙關,恨恨地瞪著我,“你等著,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也沒什么好再跟你客氣的了!”
“你管往人家門上潑血水叫客氣?”
我皮笑肉不笑,淡聲懟回去,“沈小姐,你的這份客氣,我還真要不起。”
“你是非要賴在傅家不肯離開是吧?!”
“那你覺得,以傅祁川的能力,他如果執(zhí)意和我離婚,我能拒絕嗎?”
我是真想不明白,一個個為什么都來找我麻煩。
不想讓我好過,不肯離婚的人,是傅祁川,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