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更直接了。
我擰眉,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們之間,沒必要過問這么多......”
“南枝,”
他嘆了口氣,打斷我的話音,“難道離婚,就要老死不相往來了?我......不能幫幫你?”
說話間,男人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喝過酒的眸色極深,似要把人吸進去一般。
驀地,我微微一怔,回過神來后,垂下眼睫,“至少,金錢上要清清楚楚,除了離婚協議上的東西,其他我都不要,包括股份,等離婚流程走完了,我也會還給你的。”
說著,我輕吁一口氣,盡可能輕描淡寫地開口:“你對我,只要做到別問別搭理,就是最好的幫忙。”
只有這樣,那些麻煩才會遠離我。
我才能清清靜靜地過自己的日子。
也從未想過,自己曾經放在心尖上,苦苦追逐的人,現在對他唯一的期待,是能斷得干干凈凈。
別的,都不敢想了,也不想了。
聞,傅祁川神情落寞下去,緩了片刻,他嗓音沉緩地開口:“你說,我在家事上,是不是一塌糊涂?”
我一愣,心底劃過酸楚,“怎么說?”
他鴉羽般的睫毛垂著,有些醉意,自嘲地笑了下,“為了報答溫姨的恩情,一次次縱容傅衿安,搞得自己的婚姻一敗涂地。現在回到家里,房間空蕩蕩的,再也不會一抬頭就能看見你了。”
“我都......不期待回家了。”
三年來還算和諧的一幕幕,突然闖入我的腦海里。
是,在我不知道他的溫柔內斂,其實都是用來敷衍我的前三年里,其實我也是在這段婚姻里感受過幸福的。
晚上等他回家,早上一睜眼就能看見他睡在我的身旁。
這種幸福感,曾經是叫我深陷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