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道傅文海和傅衿安的事了,居然還想讓我娶傅衿安?!备灯畲ㄕZ氣寡涼,透著叫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我有些意外,這兩母女能重歸于好,屬實是讓人想象不到。
前兩天還在民政局打得不可開交,這就又達成一致了。
我笑了下,半開玩笑道:“那沈星妤呢?一個正房,一個平妻?”
“阮南枝,”
他無可奈何地看著我,眼底卻有些柔情,似保證般開口:“我誰都不會娶的。其他人說的話,你別聽,也別信?!?
我驀地怔住,不自覺地捏了捏手心,“你娶誰,也都和我沒關(guān)系了,不需要和我解釋這些?!?
話落,我看了看時間,下逐客令,“很晚了,我明天還有事,你快走吧?!?
孤男寡女的,還是有點分寸的好。
傅祁川沉默了許久,但到底高高在上慣了,自然受不住我一次次的趕人,有些不自在地站起身,腳步還有些虛浮。
“錢,我會轉(zhuǎn)給你的,房子不許賣?!?
許是喝了酒,他眼眸濕漉漉的,嗓音也有些啞。
我又一次拒絕,耐心也有些告罄,“我說了,我不需要。房子怎么處理,是我的事,你管不著?!?
“總之,我不允許?!?
男人沉沉地看了我一眼,丟下這么一句話,便轉(zhuǎn)身離開。
次日,我一醒過來,看著自己銀行余額上多出來的一串數(shù)字,煩躁不已。
江萊準備接我一起去挑寫字樓,放下特意給我?guī)У闹酗垼盐业氖謾C拿過去數(shù)了起來。
越數(shù)眼神越亮,“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金主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