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工作能力我是知道的,絕不可能走到這一步。
他謹慎慣了,凡事都會留后手,留好幾手。
一聲不響的破產,不是他的作風。
“奇怪什么,太渣遭報應了也不是不可能。”
江萊撐著下巴,繼續把大瓜往我嘴里塞,“你知道傅祁川最有可能把他手里的股份,賣給誰嗎?”
“誰?”
“rf集團。”
江萊把從網上找到的消息發給我,“有人扒出來,他和岑野最近私下接洽過。”
她替我打抱不平,幸災樂禍地笑了笑,“沒想到堂堂前夫哥,最后和我們的出路相差無幾。”
rf集團本就是個龐然大物般的財團,一旦吃下傅氏這塊蛋糕,轉眼就會替代傅氏,成為江城的天。
沒想到,他們剛進入國內市場,就有這么大的動作。
野心勃勃。
江萊走后,我透過落地窗,看向遠處幾乎直入云霄的高聳建筑。
這座這么多年屹立不倒的大樓,居然就要改名換姓了嗎。
手機鈴聲驟然響起,拉回我的思緒。
是陸時晏打來的。
我笑著接通,“學長。”
“南枝......”
他聲音里有一絲顫抖,又很快被壓了下去,“你還好嗎?我聽說,昨天是周放去救了你?”
我如實承認,“嗯,是他。我挺好的,倒是你,怎么聽聲音不太對?”
“哦,剛突然到室外,太冷了一點。”
陸時晏溫溫和和的,“沈家沒有太為難你吧?”
“沒有!”
我幾乎在第一時間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