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祁川,在你預想的走向里,我現在應該感激涕零吧?”我嘲諷地開口。
“不是。”
傅祁川避開我的眼神,單手松了松領帶,“我只是希望,你能過得輕松點。”
“好啊。”
我并不急于否認,淡聲開口:“那開個價吧,把你們在南希51%的股份,退出去,我會更輕松。”
由始至終,我和他大概都從未真正了解過對方。
他曾經把我當成荒地里的野草,從不多看我一眼,現在又把我當成溫室里的玫瑰,覺得只適合嬌養。
而我對他,也連信任都沒有了。
這樣的兩個人,何苦非要湊在一起。
他驟然看向我,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南枝......”
我笑,“不是說希望我過得輕松嗎?”
“有rf做后盾,你才會輕松。”
“......”
我垂眸看向高樓下的車水馬龍,沉默片刻后,有些悵然,“傅祁川,你從來不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甚至,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給過我。”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說著,心緒復雜地看向他,“你在投資我之前,有尊重過我的意愿嗎?你有讓我知道,投資南希的人是你嗎?!”
“那你的意愿是什么?”
傅祁川少見的低聲下氣,眉眼清貴卻染著柔情,“行,我和你保證,以后都盡可能尊重你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