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渣嗎?”
我淡聲反問。
傅祁川薄唇帶著輕嘲的弧度,淡淡開腔:“離婚時間不長,本事倒是漸長了。”
“傅祁川,”
我正了正神色,輕聲道:“我一直都希望,我們能體體面面的分開,就算如今離了婚,也別鬧得連見面都尷尬。”
我以前從不知道,有一天,自己能當著他這么理智的說這樣的話。
連一絲的酸澀都沒有。
“你希望任何事,我都能幫你做到。”
他又恢復了骨子里的強勢,“唯獨這一條,不可能。”
“如果,我拿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和你換呢?”
這段時間,傅氏集團的股市明顯扭轉,還沒有到岑野說的翻數倍的階段。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光這個趨勢,傅氏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我手里的百分之十,是個天價了。
傅祁川微怔,眸色發沉,“你又在威脅我?”
“可以這么理解!”
這些股份,換來我和過往一刀兩斷。
他不答應,我就賣給別人。
百分之十,誰拿了,都能在傅氏集團的股東大會上投上一票,左右重大決策。
傅祁川不會允許這個股份落在旁人手里。
他面色一凜,聲音似被砂礫打磨過,“我給你股份,是讓你能過得更好,不是讓你用來和我談條件的。”
“那傅總,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