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我玩雙標這一套。”
周放冷著臉,慢條斯理地開口:“阿姨,我早告訴過你,別試探我的底線。既然口頭說說不管用,那我只能讓你長個記性。再說了,你著什么急?難不成,對你來說養(yǎng)女比親生女兒還重要?”
“混賬東西!”
不遠處,忽然出現(xiàn)一個中年男人,風塵仆仆,似從外地趕來。
眉眼,依稀能看出和周放有些相似。
只是,中年男人多了種浸淫名利場多年后而生出的精明。
“誰教你這么無法無天的!”
中年男人走近,一把扶起沈母,沖周放繼續(xù)發(fā)作:“給你阿姨道歉!事情我來的路上都知道了,你想干什么?為了這么個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的東西,斷了我們周家與沈家上百年的情義?”
周放眉宇更冷,“她不是蹦出來的,也不是你口中的‘東西’。她有名有姓,叫阮南枝?!?
“我管她叫什么枝,”
周父極為威嚴,“你就是被你爺爺奶奶慣的,目中無人!你今天敢讓這個女人走,周家你再也不要想回了?!?
周放似笑了一下,“你外面的女人,又生出兒子了?”
“......”
周父揚手就要甩他一耳光,被他避開。
周父一腔怒火得不到發(fā)泄,腮幫緊咬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家里催了你這么多年結(jié)婚,你不結(jié),非要等清梨回來,現(xiàn)在清梨回來了,你想干什么?”
“娶這個女人嗎??”
“如果我說是呢?”
周放這個人向來漫不經(jīng)心,什么事都愛答不理的樣子,但此時真動了氣,臉上沒半點表情。
這種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樣,更激怒了周父,“你應(yīng)該知道,我有一百種方法讓她消失!馬上打消你的念頭,讓醫(yī)生抽她的血,趕緊去救清梨?!?
“周總好大的陣仗!”
傅祁川帶著岑野,面若寒霜,氣場強大地從走廊另一端走來!
“景城沒有王法了?開口就是讓我的妻子消失,知會過我沒有?又是什么人這么金貴,居然要用我妻子的命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