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我回家。
這個話讓我眼眶沒由來的一熱。
這么這么多年。
好像從來沒有人和我說過這句話。
他是第一個。
我努力睜大眼睛,忍住淚意,仰頭看著他,“周放,如果我不是,我們......我們還能當朋友嗎?”
我竟然產生了一絲絲,想要抓住這點溫暖的荒謬念頭。
哪怕,只是做朋友。
只能做朋友。
聞,周放挑眉,沖我笑,氣定神閑地丟出三個字,“不可能。”
......
我稀里糊涂地回了房間。
坐在沙發上想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連他回答的到底是前半句還是后半句都沒弄清楚。
是我不可能不是沈清梨。
還是,我們不可能還能當朋友。
“誒,剛回來嗎?”
江萊正好洗完澡出來,擦著頭發問道。
我回過神來,點點頭,“是啊。”
她貼了片面膜后,晃著白皙筆直的雙腿,一屁股在我身旁坐下,一邊用手指把面膜弄得更服帖,一邊好奇,“周放那么火急火燎的找你,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覺得我是沈清梨。”
我擰開一瓶礦泉水,準備吃過敏藥。
江萊一把按住我,“你吃飯了嗎,就吃藥?”
“吃啦。”
我笑了笑。
那個泡面,因為我還在過敏,周放沒讓我吃。
但在送我上樓前,我們在樓下餐廳吃了飯。
我買的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