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了一下。
好像被甩了一耳光。
我就不該信他。
甚至多余來這一趟。
我扭頭要走,秦澤似掃到了我手中的照片,替傅祁川狡辯起來,“夫人,你別誤會(huì),傅總那次去見她,是去警告她別......”
“好了!是不是他做的,你比我還要清楚!”
我怒火中燒,步伐走得又快又大。
剛到地下停車場(chǎng),要關(guān)上車門之際,一只大手不管不顧地握在了車門上,攔阻我的動(dòng)作。
傅祁川已經(jīng)換下那套休閑裝,還是高定西裝更適合他的氣場(chǎng)。
他一臉冷沉,覷向被我隨意丟在副駕駛的照片,“因?yàn)閯e人三兩句話,就懷疑到我頭上來了?”
“是我懷疑你,還是你自己做了?”
他在辦公室那句話,是我親耳聽見的。
傅祁川冷冷一笑,“我做什么了?我再混蛋,也不至于在你的身世上去做手腳!”
“最好是!”
我猛地想要關(guān)門,卻敵不過他的力道,車門幾乎紋絲不動(dòng),“松手。”
“還是不信我?”
“不信!”
我冷冷扔出這兩個(gè)字。
他黑眸居高臨下的覷著我,嘲弄道:“那你信誰?陸時(shí)晏?照片是他給你的吧?”
“和你沒關(guān)系。”
“阮南枝,只要是你的事,就和我有關(guān)系。”
“我們離婚了!”
“哦。”
傅祁川垂眸注視著我,片刻,才緩緩開腔:“是,那天被醫(yī)院的電話打斷了,我忘了把話說完。”
我蹙眉,“什么話?”
“那兩張離婚證,是假的。”
我如遭雷劈,“什么?”
他淡聲,“字面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