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我時不時會復盤那天晚上的情況。
果汁是服務生遞給我的。
如果別人的目標不是我,遞到我手里的可能性很小。
但整個晚宴上,我認識的人屈指可數。
姜云舒、晶姐、傅祁川。
都不可能。
姜云舒對我的照顧顯而易見,晶姐是她的人,肯定不可能給我下藥。
傅祁川,就更不可能了。
最后,只剩下姜初夏這么一個,和我以前有過恩怨的人。
而且,我也能或多或少的感覺到,姜初夏的敵意。
只是不知道她怎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聽見這個問題,姜初夏表情一頓,旋即一臉莫名地看著我,“我給你下藥?下什么藥?”
我笑著反問,“你下的,你不知道是什么藥嗎?”
其實,我也拿不準到底是不是她。
試探罷了。
姜初夏正欲說話,姜云舒走了過來,看了她一眼,“你這丫頭,怎么不請南枝進來做?”
姜初夏回頭,沖姜云舒笑的乖巧,“我......我這不是迫不及待想和阮小姐聊幾句嘛。”
聞,我眸光定了定。
是她了。
是她下的藥。
盡管她前面表現的好像沒有一絲差錯,但此時此刻,在姜云舒面前的反應,出賣了她。
以她連大門都不愿意讓我她進去的心思,倘若不是她下的藥,她應該是把這件事捅出來。
趁機叫姜云舒知道,我在冤枉她、抹黑她。
讓姜云舒不愿再和我來往才對。
可她的第一反應,是粉飾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