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知道求傅祁川沒用,他又轉身求起了岑野,“表哥,表哥!你幫幫我,算我求你了......”
“活該。”
岑野沒等傅祁川發作,直接吩咐手下上前,將劉烽強行帶走。
白清梔慘白著臉,感受到了這世上階層劃分的明顯區別!
劉烽可以輕易拿捏她。
但在傅祁川面前,低三下四,連條狗都不如。
鬧出這么一場,傅祁川興致全無,淡漠起身,走到一半回頭看了眼站在角落的白清梔,不知想到什么,神色微有動容。
他交代岑野,“你善一下后。”
“好。”
認識多年又共事多年,岑野懂他的下之意。
安頓好白清梔,省得劉烽那條瘋狗回來咬人。
知道白清梔是為了母親的手術費后,直接將人轉到了圣心醫院,掛在集團賬上。
畢竟,這是傅祁川允諾的。
劉烽能給的,他們也會給。
次日,傅祁川前腳剛踏進總裁辦公室,秦澤后腳就敲門而入,手里還拿著一份邀請函。
傅祁川,“什么東西?”
“姜云舒派人送來的慶功宴邀請函,時間定在下周三。”
秦澤將邀請函遞過去,“人還在前臺等答復,您去嗎?”
“去。”
傅祁川連邀請函都沒打開,只聽了姜云舒的名字就應下。
秦澤內心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家總裁是沖著什么去的,“傅總,要不算了吧?”
傅祁川冷笑,“你聽我的,還是我聽你的?”
“......那我去答復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