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湛,你還是擔(dān)心我的對不對?”
池湛面無表情,“喝藥。”
洛南晴眼睛亮起來,期待地問:“你能不能喂......“
“不能?!?
池湛拒絕的干脆。
即便是要從她這里找到那晚被刪的監(jiān)控內(nèi)容易也不能猛地就對她改變態(tài)度。
她既然步步為營算計到這種地步,很難不起疑心。
“放這里,喝不喝你的事情,你非不要這個孩子,我也管不著,生育權(quán)是你自己的,你最有資格決定他的去留。”
說完,池湛離開了房間。
洛南晴看著那碗藥,若有所思。
......
江萊凌晨的時候,醒了過來,起身想要去衛(wèi)生間。
阮南枝趕緊上前扶她,問:“還頭暈惡心嗎?”
“好多了?!苯R嗓音發(fā)啞,腳步還有些虛浮,“但我這頭上的包可是夠疼的。”
“沒磕傻都是幸運的。”
阮南枝扶著她坐到馬桶上,看了眼她的額頭,“你這包得消好幾天,這幾天在醫(yī)院好好休息,什么都別想了?!?
江萊本想點頭的,結(jié)果剛低下頭,一陣眩暈,連忙抓住阮南枝的手。
緩了好一會兒,才自顧自地感嘆道:“這可能是大多數(shù)人都要渡的劫,擁有愛情就容易受傷,你看你和周放,還有那些狗血劇。”
阮南枝卻不茍同,“人活一輩子,總要有些苦難,哪能那么一帆風(fēng)順?!?
“你現(xiàn)在腦子不舒服,就別琢磨這些了。”
江萊躺到床上,可憐巴巴地望著她:“渴?!?
阮南枝給她喂水。
江萊這會兒沒那么難受了,也睡了很久,有點精神。
她和阮南枝說起視頻的事情。
“我那會兒依稀聽見,說不是合成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