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孩兒錯了,讓太醫給孩兒解藥吧!求求了!永福錯了啊!嗚嗚嗚癢死孩兒了!孩兒受不了了!”
宇文淵的眼中冰冷的沒有絲毫感情:“你受不住?難道葉嬪就能受得住?既然辦法是你想出的,就自食其果吧。”
眾目睽睽之下,永福鄉主瘋了似的慘叫聲回蕩著,宮嬪們一個個低頭,卻露出十分解氣的表情來,她們每次來請安,永福鄉主經常會戲弄她們,罰站罰跪都是小事了,現在,永福終于得到了懲罰。
喜妃看到永福的慘狀,尖叫著想要逃跑,可惜,也被劉貴灌下了毀容水,不一會兒,喜妃的臉上和身上也開始漲密密麻麻的皰疹,然后開始流膿——
喜妃的雙手不敢觸碰她那張引以為傲的臉,她尖叫著疼得在地上打滾,臉上逐漸變得慘不忍睹起來,喜妃,毀容了!
葉婉欣看的正爽呢,突然,宇文淵的眼神掃了過來,葉婉欣便立刻又虛弱了下去,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宇文淵心中有疑惑,一個癢癢粉,一個毀容藥,怎么到了葉婉欣這里變成口吐白沫了?
事情查清了,戲也看的差不多了,但其他的宮嬪們也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一個個抹著淚,說著妹妹可憐,實際上都是在等葉婉欣嗝屁的畫面。
但是等啊等,等到李神醫都來了,葉婉欣還是沒有嗝屁。
最后李神醫把葉婉欣抬回了寢宮治療,其他宮嬪們還是有點遺憾,沒能親眼看見葉昭儀,哦不,現在是葉嬪的嗝屁消息。
她們想著就算葉嬪這一次沒嗝屁,肚子的孩子怕是也不保了。
但沒想到,下午就傳來了李神醫醫術高明,不僅救回了葉嬪,還救回了葉嬪肚子孩子的消息來,氣的其他宮嬪的妃子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這葉嬪肚子里的孩子難道是石頭不成?這樣都沒滑胎?”
“葉嬪究竟是什么妖怪,都被折騰成這樣的,胎還能保住?”
……
“所以,你是裝的??”宇文淵的語氣聽不出冷熱,但他握緊的拳頭已經出賣了他。
這句話有點耳熟,好像前幾日聽過。
葉婉欣剛想說話的時候,洪太醫又出來了,他興奮的說:“陛下,葉嬪醫術高明,早在去請安的路上就服用了解毒丹,因此沒甚大毛病,不過陛下您演的真是情深意切,微臣差點都以為是真的了。”
李神醫不滿的梳理著他的白胡子:“演戲就演戲,勞什子將老朽拉過來陪著你們一起演,那個暗衛一路扛著老朽跑,老朽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他還以為皇帝要死了,結果來了告訴他,陪著演一場戲??
宇文淵沉默不語,合著其他人都在演戲,就他一人當了真?虧他還當場晉升了葉婉欣,忍痛拿私庫的黃金賞賜了她,結果,她是演的??
宇文淵幾乎是咬著牙吐出幾個字:“葉嬪,以后演戲前,跟朕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