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葉妃出來逃難,都帶的是什么啊?”
“本宮以為她帶的吃的喝的就算了,沒想到她連這住的也帶上了?她是怎么在那么短時間里拿來這么多東西的?”
“今日本宮在路上確實看見她和丫鬟太監侍衛們推著好幾個車子的東西,原本本宮以為不過是些不值錢的玩意兒罷了,但是沒想到——她帶的是這些。”
“可是陛下怎么會進葉妃的帳篷?”
“放心吧,地方這么小,人這么多,陛下應該不會在這種時候召她侍寢的,應該只是說說話。”
“是嗎?”
燭火倒影出里面兩個身影來,葉妃坐著,宇文淵站著踱步,他們似乎是在說悄悄話,看的外面一群人酸的不能再酸了。
宮嬪們坐在不遠處的地方,死死盯著帳篷,似乎在等陛下出來。
此時,宇文淵確實和葉婉欣在談心。
“昨晚的刺客,葉云和大部分人都抓住了,此時正看押在后山。”
宇文淵的腰有些疼,他神色不自然想要按一下,但敏銳的被葉婉欣發現了。
“陛下,葉云的事兒再說,您腰怎么了?”
說著,葉婉欣下來要扒開衣服查看一下。
手卻被宇文淵死死的按住了,“無大礙。”死活不讓看。
嘿,宇文淵越反抗,葉婉欣就越好奇。“我看看。看看嘛,就看一眼,陛下忘記了我是醫者?”
“不準。”
滋啦,葉婉欣已經扒拉開了,后背一片鐵青。
“陛下,您這怎么回事?”
外面——
不知多少宮嬪的手帕都撕爛了,“葉妃那個狐媚子,果然在里面勾引陛下!”
“葉妃這是要干嘛?竟然想要強上陛下?不要臉!陛下是那種人嗎?”
帳篷里——
宇文淵的耳朵尖肉眼可見的泛紅起來,他神色不自然,但極度表現平淡不在意的說到:“昨晚不小心蹭在了鐵板上。”
昨晚,不小心,一晚上……
葉婉欣的臉也唰的就紅了。狗皇帝!
之前她就說,為什么一直在上面,原來下面的鐵板更加硌人,宇文淵的腰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被鐵板蹭青了的。
不過就算是這樣,宇文淵也是狠人,整整一晚上啊。
“咳,陛下,下次,下次還是別在那么硬的鐵板上了,對身體不好,我還是給您上點藥吧,別落下了病根。”葉婉欣說著,扭頭去藥箱拿了跌打藥。
原本,宇文淵想說這一點小傷,但當冰涼的藥和小手的指腹抹在他腰上的時候,宇文淵的身子瞬間僵硬了。
葉婉欣的手指冰涼又撓人,宇文淵今兒確實沒多想,但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直接把他勾的心底癢癢的——
他一把將也葉婉欣拉入了懷中,聲音沙啞:“鐵板確實不太合適,朕看著這床就很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