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侯爺冷哼一聲:“我堂堂一個侯爺,屈居于糧草官,為的是什么?自然是親眼看到那畜生被處死,至于葉婉欣,那孽畜!哼!她要是求一求我,說不得,還留她一條命!”
后娘臉上露出惡毒笑容,留一條命也好,剛好將她再嫁給自己那個攞夫弟弟,讓他狠狠收拾她!
葉朝美扯了扯濕透的衣服,汗流浹背:“父親,為何不做一個監軍,這糧草官實在憋屈。”
葉侯爺瞇眼:“那廢物蘭濯池的罪人太多,他偷了十幾家的家產,謝家、丞相家都去了人,不少人動了關系,多派了不少兵出來,好位置是搶不上了,他們都想要看著蘭濯池死!”
說來也怪。
大乾帝國,已經很久沒有區區幾日就將派兵一事安排的如此神速,哪次打仗,戶部兵部,其他部門不扯皮?要么就是裝備沒有,要么就是糧草沒有。
偏偏這一次,帝君下令,那些老不死直接雙手贊成,糧草更是壓著其他地方直接就湊齊了。
朝堂上,被偷了家的那些人,都恨不得弄死蘭濯池,把自家幾十萬兩銀子,幾十萬兩物資給拿回來。
當然,二十萬大軍不僅打蘭濯池,帝君既然出兵了,就是要一路向西,收復云城,哈密,再攻打高昌樓蘭匈奴等地方。
那些大臣們前來,也是想要,不僅把蘭濯池的損失彌補回來,還要把樓蘭那邊搶一搶,反正那里現在的蘭濯池的地方。
葉侯爺擺手:“全軍休息,三分之一人繼續戒備!”他出了馬車,安排了扎營一事,并沒有休息,而是繼續戒備看守好每一車糧草。
葉朝美和她娘都做男子小兵打扮,跟在身后。
葉朝美不解:“娘,這大沙漠除了幾個老鼠根本沒人,為什么父親還這么緊張?”
可不是么,都扎營了,所有糧草還是一車連著一車,每個驢車上的糧草都能清晰的看見。
她娘道:“還不是防備蘭濯池那詭異能力,聽說能將物資全部收入一個奇怪的地方,但是帝君也說了,有限制條件。”
“可是,蘭濯池此時的位置不是在浴火城么?帝君手下的能人隨時掌握它的動向?!?
“謹慎點總歸是好的,這一批糧草事關重大,要是被偷了,你父親可就沒的活了。我們全家都得死?!?
“嘖。蘭濯池在那么遠,手怎么可能這么長?我就不信了,他還能在所有人眼皮下偷走這么多糧草?而且這一次特意將糧草分批,他要偷,一車一車的偷,我們也能直接發現。
而且,怕是他還沒來,就被打成篩子了?!?
葉侯爺又去帳篷里,見了十幾個能人異士,他也不廢話,第一句就問:“蘭濯池位置沒動吧?”
“啟稟大人,這幾天一直在浴火城,以及周邊,距離我們都有300里以上,我們每天一天派遣死士前往,確認他的地點?!?
二十萬大隊部就在他們前面打仗,也沒有人能繞過來截糧草。
葉侯爺呼出一口氣,只要蘭濯池不來,他保護好糧草,那么帝國的勝利,就是眼前的。一想到他那連假山石墩子都被偷了,就氣的恨不得將其碎尸萬段。
“這一次,我看你們還怎么逃,插翅難飛!”葉侯爺冷冷的笑了。
等收拾完蘭濯池,他們就能進入哈密,樓蘭這些地方搶一搶了。
剛笑完,外面就傳來了驚呼和驚恐的聲音。
葉侯爺立刻出去,“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敵襲?”
葉侯爺剛出去,就看見了畢生難見的一幕。
只見這足夠二十萬大軍,吃上一個多月的糧草,那連著一排一排的驢車騾車上的木箱子,竟然幾乎在同時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