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隔了一層布料,腰間的皮膚卻覺得燙得要命。
我像被鬼附身了一樣,動都動不了,好在,思緒卻是清醒的,“我們說得很清楚了,我不愿意婚姻當(dāng)中夾著第三個人。”
“對不起。”男人額頭抵在我的后背,悶聲悶氣道。
心軟嗎。
當(dāng)然會的。
誰也不可能一朝一夕間,輕輕松松抹去好幾年的感情。
我很想松口,再給他一次機(jī)會。
但這段時間發(fā)生的種種,又不停在我腦海里叫囂。
選他,還是選自己。
我吐出一口濁氣,“傅祁川,你永遠(yuǎn)都是知道錯了,但下次還犯。這沒有任何意義。”
這次,我選自己。
已經(jīng)選了他七年,足夠了。
傅祁川沉默了很久,沒說出話來。
“松手吧,我們只能走到這兒了。”曾經(jīng)的我無法想象,有天我能和傅祁川說出這樣涼薄的話來。
單向喜歡是什么,是一場屬于自己的聲勢浩大的獻(xiàn)祭。
只要對方一個眼神,或者勾勾手指頭,就會屁顛屁顛過去。
樂不可支好幾天。
心里都要開出花兒來。
又怎么能想到,未來的有一天,一心都在盤算著離開。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的,回到臨江苑時,依舊有些魂不守舍。
好在有孕反,等我一躺在床上,便又昏昏欲睡了。
壓根沒給我胡思亂想的時間。
次日,是被門鈴吵醒的。
除了江萊,也沒人知道我搬了家。
但江萊知道密碼,能直接進(jìn)來。
十有八九是有人沒看清楚樓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