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衿安一臉怨恨,蹲下去抓著她的頭發(fā),一字一頓的逼問:“看上什么東西,憑自己本事?lián)尩绞志秃昧耍@些不是你親自教我的?為什么我這么做了,你又要怪我呢?媽媽......難道我不是在聽你的話嗎?”
“......不是。”
溫芳有些懵了,又恨又悔,“我沒有這樣教過你......沒有,從來沒有!”
“我沒有......不是這樣的......不是!!”
她越說,整個人越癲狂了,倏然爬起來,一邊振振有詞,一邊雙目失神地朝外面跑了出去。
傅衿安望著她離開的方向,忽然哭了出來,又恨毒地看向我,“你滿意了吧?看見我們母女變成這樣,你是不是很得意?”
“一般。”
我淡聲開口。
談不上有多么大快人心,只覺得都是因果報應(yīng)。
溫芳當(dāng)年那樣對待傅祁川的母親時,肯定沒想過會有這一天吧。落在她頭上最狠的報應(yīng),竟然不是別人,而是她自己的女兒。
傅衿安咬牙,“別以為你贏了!阮南枝......”
“行了,別放狠話了。”
我指了指大廳的圍觀群眾,微微一笑,“你有這個時間,不如早點搬家,免得被正義的網(wǎng)友扒到你家地址,砸雞蛋潑油漆。”
“你!”
傅衿安這才發(fā)現(xiàn)路人都在對著她拍,神色頓時收斂下來,壓低聲音道:“阮南枝,這次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