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扔下這句話,睨向我,“愣著干嘛,走了?!?
“好。”
他個高腿長,步子邁得很大,我被禮服裙擺束縛著,很費勁才能跟上他的腳步。
快要出酒店門時,身后一股力道一把攥住了手腕,“阮南枝!”
我停下腳步,看向面色沉冷的傅祁川,斂下心緒,淡聲詢問:“怎么了?”
“傅總有事?”
周放也回過頭來,眉梢輕挑。
傅祁川眼底盡是沉郁,“夫妻間的事,小周總也想干涉?”
“沒這個興致?!?
周放笑笑,“只是想提醒傅總一句,重婚犯法?!?
傅祁川置若罔聞,不由分說地拉著我就走。
周放眉心蹙了蹙,“我在車上等你?!?
這話一出,傅祁川落在我手腕上的力道更重了!
步伐也是邁得又大又快。
一路將我拽到沒有人來往的地方,甩在墻面上,寒潭般深邃眸底,一股莫名的怒意隱隱泛起:“你和周放很熟?”
是劈頭蓋臉的質問。
我肩胛骨在堅硬的墻壁上磕得生疼,火冒三丈地開口:“和你有關系嗎?”
如果我沒弄錯的話,我和他現在就是只差一紙離婚證的關系。
我只想斷得干干凈凈,他和傅衿安也好,和沈星妤也罷,怎么出雙入對,我都不想多問一句。
而他,也不要干預我的生活。
他一字一句似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和我沒關系?你能做到無動于衷,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