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他的激將法管用,起身就去洗手間,接熱水出來,拆了個一次性浴巾,準備給他擦身體。
以前那么親密的事情都做過,該看的也都看了,擦個身體而已,也不是什么多難的事。
在我努力心無旁騖地幫他擦著身體時,突然,他發出一聲極輕的狗叫。
“汪。”
“?”
我動作微頓,莫名其妙地看向他。
他眸中浸著柔和,嗓音清潤,十分坦蕩道:“我心懷不軌,我是狗。”
“......”
一瞬間,臉頰都熱了,把浴巾丟到一旁,“自己擦吧!”
變態。
都傷成這樣了,還有這種精力。
......
傅祁川的傷勢雖然嚴重,但圣心的醫生也名不虛傳,再加上vip病房照顧得很周到。
一周不到,醫生就說可以出院了。
還感嘆了一句,“傅太太,傅總能恢復得這么快,少不了您親力親為的照顧,你們真是模范夫妻!難怪網上總是說傅總是寵妻狂魔,這么好的妻子,可不得寵著。”
傅祁川笑得滿意。
后半句,我聽得諷刺。
后來聽說,這個醫生當天就被提拔成了副院長。
當下,我沒說什么,只把收拾好的衣物都交給秦澤,“你送回老宅就行,不同的衣服,他們知道該怎么洗。”
秦澤應下。
一同到達車庫,傅祁川率先開口:“我送你吧。”
“不用。”
我指向不遠處的帕梅,“我開車了。”
他似有些舍不得,在我以為他是不是又要強勢霸道地干些什么的時候,他斂下情緒,克制道:“好,開慢點。”
“嗯!”
我點頭,如釋重負地轉身往車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