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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后,江城機場。
我踩著平底鞋,推著行李箱走出去,就被迎面撲來的江萊給了一個大大的熊抱。
“阮大設(shè)計師,總算舍得回來了?”
“你想勒死我???”
我哭笑不得,“這不是想你了,就回來了嘛。”
江萊其實一有時間就去f國看我。
上次見面,才半個月前而已。
回家的路上,她一邊開車一邊道:“你剛出事的那陣子,傅祁川跟瘋了一樣,不相信你就這么憑空消失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把湖里的水都抽干?!?
我輕輕一笑,“這話你說了很多遍了。”
“這不是覺得感慨嘛?!?
江萊嘆了口氣,“不過這個事,被他和陸時晏一起按得很死,沒幾個人知道你出事了。”
除了江萊和陸時晏,其他人都以為我依舊在傅祁川身邊,安于當一個衣食優(yōu)渥的傅太太。
而周茉,自從周放出事后沒多久,就回到了周氏集團,和那個私生子爭權(quán),守住本屬于她和周夫人,還有周放的東西。
我扭頭看著車窗外的車水馬龍,一如既往的熱鬧、鼎沸。
江城幾乎沒什么變化。
rf集團的版圖不斷擴張,停下了針對沈家的動作,卻明令禁止沈星妤插手家業(yè),否則會繼續(xù)打壓。
景城那邊,倒是有一股勢力崛地而起,不知道背靠什么,卻在短短兩年時間里,發(fā)展成了rf集團都不敢輕易出手的商業(yè)神話。
而我,也在這兩年里,死了,又活了過來。
江萊見我走神,以為我想起什么不好的事,笑著打趣:“你怎么就一個行李箱,光是那些獎杯什么的,就不夠裝吧?”
我不由失笑,“懶,只帶了些隨身衣物。其他的東西,讓阿姨幫我收拾了發(fā)快遞。”
江萊好奇,“你這次回來,dave怎么肯松口的?”
dave是設(shè)計圈知名的天才設(shè)計師,地位很高,人人見了都要喊一聲老師,陸時晏在f國留學(xué)那三年,也受過他的點撥。
唯獨,收了我這么一個關(guān)門弟子。
我彎唇,“他說他教不了我什么了,剩下的,只能靠我自己。”
這兩年,我大多精力都放在了精進自己的設(shè)計能力上。
圈子里認可度高的獎項,幾乎拿完了。
又有dave這么個老師,在國外時尚圈風(fēng)頭無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