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我跟了老師后,設計風格也變得越來越大膽,敢于求新,沒什么人能猜到是我。
蔣桉又驚又喜,和江萊打趣,“萊總,你的嘴也太嚴了?!?
“那可不?!?
江萊聳了聳肩,玩笑道:“我要是不嚴,你知道審核稿件的是熟人,講不好會抱什么僥幸心理?!?
蔣桉是沉迷于設計的,笑了笑后,重新看向我,“那最近一年我被卡的次數越來越少,是不是說明,我也進步了很多?”
“那當然,連我老師看了你的設計稿,都認可過呢。”
“真的?”
蔣桉忍不住追問,“那負責私人定制的設計師,不會也是你吧......如果是的話,我只能說太牛逼了,今年秀場的那幾款,我們設計部的人都看呆了。”
“行了行了,”
江萊直接轟人,“哪兒來這么多問題,是或者不是的,該知道的時候就知道了?!?
而后,非常把我當苦力,給我丟了一大堆投給設計部的簡歷。
讓我幫忙篩選。
學歷什么的基本項,都是人事部把關后的,我只負責看過往作品。
......
第二天,和姜云舒約的是下午四點,一家五星級酒店。
江萊這幾天都住在我家里,美其名曰給我暖房。
我們一起出發,前往酒店。
因著有姜云舒這種級別的公眾人物住在這里,酒店怕出事,管理得很嚴格,打電話不行,必須安排人下來接。
姜云舒住在頂層的總統套房,助理領著我們進去,在客廳接待我們。
一邊端茶過來,一邊道:“江總,elena老師,喝茶??赡芤缘纫幌拢娼阍谂闩畠?,馬上出來。”
“好,謝謝。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