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鞍高燒,反應稍微慢了點,不可思議道:“四哥,尼爾林家族現(xiàn)在的boss森諾是看起來有些傻,但畢竟是屹立了那么多年的大家族,他們跟杰布維家族也是對立很久,說明還是有很強實力的。”
“而且,杰布維的賊船上了,也未必好下來。”
到時候知道這是他們?yōu)榱司热耍o畫的大餅。
豈不是得罪兩大家族。
他們都未必能離開這片海域。
指不定得去喂鯊魚。
周放眉眼凜然,“照我說的做。”
“是。”
喬鞍見他堅持,當即服從命令。
“老四。”
喬鞍走后,池湛開口道,“喬鞍說的有道理,這賊船確實是好上不好下,而且你怎么就能保證,我們能幫助杰布維干掉尼爾林,如果干不掉,該怎么辦?”
周放唇角微微勾起,即便是病態(tài)沒有完全從臉上消失,卻也壓不住他骨子里的張狂不羈。
“你去,想辦法給洛克警官遞個消息。”
池湛瞬間明白,笑罵,“壞還是你壞。”
......
我吃飽了之后,就開始犯困。
尤其是風停了,船開的安穩(wěn),更是困得睜不開眼。
我靠在床頭,強撐了一段時間,還是閉上了眼睛。
但聽到開門聲的那一刻,猛地驚醒。
陸時晏去而復返。
手里也是空空如也,并不是來給我送什么東西。
“我坐船坐的很難受,”
我不免警惕,先發(fā)制人,“我們什么時候能下船?”
陸時晏在床邊坐下,然后開始脫衣服。
我驚:“你干什么!”
陸時晏比之我那可謂是淡定極了,“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