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他們處在非常被動的局面,洛南晴手里握著的籌碼太多了。
眼下,兵行險棋,是最好的破局辦法。
就是......
阮南枝扣下手機(jī),問江萊:“你認(rèn)真的?”
“剛才你還說有人跟你并肩,你高興。”
“現(xiàn)在怎么又說這話?”
“你說的分開,是分手還是暫時不見面,等他處理完洛南晴的事情?”
江萊想喝酒,但吃了藥不行。
她喝了口氣泡水,說:“是分手。”
“池家我高攀不起,擁有過就夠了,我不想他因為我跟家里鬧的決裂。”
“我那個生理上的爸,雖然是說斷絕了關(guān)系,這些年也不往來了,可終究是跟我有父女關(guān)系的。”
“以后池湛可是要進(jìn)官場的,我那個父親,會成為他的把柄。”
“所以,我不能幫助他,就不要拖累他。”
阮南枝心疼得不行。
這些話,周放在池奶奶房間錄下來,發(fā)給她聽了。
她本意是瞞著江萊,沒想到她跟池奶奶想一塊去了。
居然說出來的話,都差不多。
“他還說,要和我共進(jìn)退,同生死。”
江萊的眼角通紅,卻一直笑,“他肩上擔(dān)著的,是整個家族,池家生他養(yǎng)他,教育他,就是為了讓他帶著池家繼續(xù)輝煌。”
“所以,不能毀在我這里。”
“我也不能讓他和我同生死,他的命不是我的,我沒有資格左右。”
阮南枝好久沒見江萊這么難受了。
“你要是想堅持,未必沒有破局的辦法,周放池湛都會想出辦法的,你不要妄自菲薄,你很好,你那個爹也不一定會成為你的污點。”
江萊一眨眼,眼淚就大顆大顆的砸落下來。
阮南枝拉著她坐到沙發(fā)上,給她蓋了層薄毯,“你還是多休息,多睡覺,等你腦袋上的包消下去了,再開始胡思亂想。”
江萊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