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池湛沒有像他們期待的那樣,很快醒過來。
江萊讓紀錦回國,她執意陪著。
還說正好去拍一些紀實照片。
這天,江萊趁著池母去酒店換洗,坐到了池湛的病床前。
阮南枝去門口望風,把空間留給他倆。
池湛昏迷,周放必須回景城,除了自家產業,還要幫忙盯著池家的。
阮南枝剛關上門,他的消息就發過來了。
阮南枝報了平安,在旁邊的休息椅上坐下。
病房里,江萊握住池湛的手。
這離近了,竟然看到他耳后的頭發,有根白的。
眼眶瞬間就濕潤了。
“你真傻,擁有那么多人幾輩子都奮斗不來的東西,居然不惜命......”
她也不知道說什么,說什么也得不到回應。
池湛也跟別的昏迷不一樣,顧沉敘并未交代讓她多跟他溝通說話。
喚醒他。
她斷斷續續的,說了些有的沒的。
直到阮南枝推開病房門進來。
她放下他的手,回了自己病房。
然后池母就走了進來。
一個簾子隔著,仿佛隔出一個結界。
江萊跟池母就這樣,算是和平相處了一個月。
滿一個月的時候,她讓阮南枝聯系周放。
周放還沒給霍清淮打電話,他就帶著顧沉敘到了池湛的病房。
所有人都圍在了病房前。
江萊緊張又迷茫。
不是說讓周家大嫂來嗎?
顧沉敘給池湛檢查了一番,說道:“身體各方面恢復的不錯。”
池母著急的問:“那我兒子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顧沉敘:“晚些時候,我大嫂會過來,到時候她會告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