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上安全帶才反應(yīng)過來,納悶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前天晚上傷到的?”
“我那天和總裁......咳!”
秦澤說到一半,看見冷著臉的傅祁川從單元樓出來,險(xiǎn)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連連咳嗽。
而后,求救地看向我,“忘了和您說,總裁也要一起坐您的車。”
“......嗯。”
我猶豫一下后,只得答應(yīng)下來。
秦澤還未和傅祁川說什么,后者已經(jīng)從善如流地拉開后排車門。
他一本正經(jīng),“你剛剛在家里說得不對(duì)。”
“什么不對(duì)?”
他彎腰上車,姿態(tài)散漫,“最后那句話不對(duì)。”
“......”
我擰眉想了一下,直至車子駛出停車場,才想起來自己說的什么。
心尖微跳,視線直直地瞥向他,“哪里不對(duì)?”
話一問出口,心跳更快了,隱含著期待。
“我從沒有承認(rèn)過。”
他嗓音醇厚,簡意賅地說道。
我說不上來該高興還是該失望,垂了垂眸子,“喔。”
話題到此終止,被他這么一攪和,我也不好再問秦澤之前的問題。
以往一起來公司上班,他都會(huì)讓秦澤提前停車,在不起眼的地方放我先下去,免得讓人知道他老婆是我。
今天,我都已經(jīng)做好下車的準(zhǔn)備了,車子卻直直地開了過去,完全沒有停留的打算。
我疑惑地看向傅祁川,只見他深邃的眸子也正一瞬不瞬地落在我身上。
在我開口之前,他低沉清越地問:“看我干什么?”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