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聲音嘈雜,我沒能聽清他的話,“什么死了?”
秦澤一個激靈,似說了什么很不應該的話一般,匆匆否認,“沒,沒什么。”
我有些納悶。
但也沒再追問。
秦澤是程叔的外甥,跟在程叔身邊長大,又在傅祁川身邊工作多年,少有說錯話的時候。
想再從他嘴里挖出點什么來,難如登天。
秦澤將我送到樓上,親眼看著我進了家門,才給傅祁川匯報。
我合上家門,自嘲地笑了一下。
婚姻一團糟也就罷了,現在連回家,都要被人盯著。
......
次日,我起個大早,給自己認真做好營養早餐,填飽肚子,才出發去公司上班。
許是和傅祁川的關系已經傳得公司人盡皆知,我經過一樓前臺時都迎來了注目禮。
好奇、羨慕、嫉妒。
什么樣的都有。
畢竟,有不少女員工之前還抱著一線希望,認為傅祁川隱婚的消息是假的,自己還有拿下傅太太這個位置的機會。
如今幻想破滅,自然會看我不順眼。
“南枝~”
我快要走進辦公室時,斜后方一道聲音叫住我,語帶笑意,“你都知道了吧?”
不用想都知道她問的是什么。
知道她一通電話就能叫走傅祁川。
知道傅祁川陪了她兩天兩夜。
還有,知道她懷孕了。
我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變成焦點,恍若未聞,舉步走進辦公室。
她跟進來,在我辦公椅上坐下,裙擺下的雙腿交疊,悠悠開口:“阿川說了,會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