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雋的面容上是淡淡的溫澤,透著叫人安心的氣場,“我心里有數(shù)的,不會再讓自己出事。”
我也不好再多說什么,隱隱能猜到,他回陸家,應(yīng)該和他喜歡的那個女生有關(guān)系。
或者說,可能就是為了那個女生?
抵達(dá)臨江苑車庫時,我動作慢了些,他率先下車過來幫我打開車門,紳士溫和,“快上去吧。”
“好。”
我點(diǎn)點(diǎn)頭,一下車轉(zhuǎn)向單元門,就瞥見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站在入口處,神色淡漠,顯然染了層慍怒。
活像一個捉奸在床的丈夫。
我皺了皺眉,就見他闊步而來,那件黑色長大衣隨著動作起伏,更增添了幾分冷厲氣場。
他在我身旁站定,目光落在陸時晏身上,冷腔冷調(diào)道:“離別人的老婆遠(yuǎn)一點(diǎn),這種基本的教養(yǎng),你沒有?”
劍拔弩張,一點(diǎn)情面都不留。
傅祁川的氣場一向強(qiáng)大,可陸時晏在他面前,絲毫不落下風(fēng)。
陸時晏氣定神閑,不以為意地淡笑,“如果結(jié)婚,代表她連普通的社交都不能有,那你該反省下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心理問題。”
傅祁川聞到我身上的酒味,聲音如結(jié)了一層寒冰,“一男一女去喝酒,被你說出來,倒成了只是普通的社交?”
“那傅總就更該反省自己了。”
陸時晏分毫不退,拿起我落在副駕駛上的包遞過來,輕勾下唇,“自己的老婆在喝酒的時候,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傅祁川盯著我接包的動作,下頜線條緊繃,漆黑的瞳仁中翻滾著鋪天蓋地的洶涌情緒。
他沉著臉,劈手率先接過包,冷冷一笑,“這就不勞陸總費(fèi)心了!”
話落,拉著我的手,不顧我的掙扎,就要將我塞進(jìn)一旁的黑色邁巴赫里!
“傅總!”
陸時晏一個大步上前,不由分說地?cái)r住他的動作,嗓音發(fā)沉,“你有沒有問過南枝愿不愿意?”
一時間,空氣中的火藥味似乎更濃了!
傅祁川垂眸覷著我,輕抬下頷,笑意譏諷,幾乎是命令般地開口:“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