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心里卻是暖融融的。
只有在乎的人,才會替你計較這種一兩分鐘的區(qū)別。
我吃了口長壽面,被咸得齁,看向江萊,“是你親手做的吧?”
“不好吃?”
“比不好吃要再上升一個高度。”
難吃。
太難吃了。
“我做的什么豬食......不對,豬吃了都要連夜跳樓。”
她湊過來嘗了一口,當(dāng)場吐了,要端走倒掉。
我攔住,又吸了口面,“浪費可恥,更何況還是你親手做的,沒燙到手什么的吧?”
她正要搖頭,我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明晃晃的三個字,——傅祁川。
我拿起來接通,并沒有說話。
那頭,他沉緩的嗓音響起:“南枝,生日快樂。”
我扯了下嘴角,“已經(jīng)過了。”
“晚上在酒店......怎么沒提?秦澤剛提醒我,我才想起來。”
“不好打擾你給沈星妤過生日的興致。”
我垂了垂眸子,“而且,也不重要。”
一個生日而已,過去三年也沒見他哪次當(dāng)一回事過。
離了婚,就更沒必要再提起了。
“怎么會不重要?哪怕真離了婚,只是普通朋友,我也有說上一句生日快樂的資格吧?”
“......”
我忽而失笑,有些苦澀,“你見過哪個普通朋友要生日祝福,是自己開口求來的?”
以前生日也好紀念日也罷,都是我提前好幾天就開始提醒傅祁川,討要禮物,維持那可笑的儀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