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我也有些不解。
那套房地段和格局都極好,并且沒有住過多久,加上我很愛惜,裝修跟嶄新的沒區別。
按理說,不會太難出手才是。
傅祁川摸了摸鼻子,看向別處,“既然這樣,怎么還把我轉給你的錢退回來了?”
“我不想和你扯不清楚,你還是操心傅氏吧。”
我實話實說,“而且,江萊在找投資人了,要是能找到投資人也可以。”
“好吧。”
他若有所思地應了一聲,轉身拎起餐桌上的一袋生鮮肉蛋,進了廚房做飯。
托傅衿安的福,他確實有一手好廚藝。
很快,我就聞到了香味。
約莫一個小時不到,四菜一湯上了桌。
我看見一桌香辣鮮香的菜,有些錯愕,“都是辣的?”
傅祁川不吃辣的菜,所以也從未做過這些菜。
他解下圍裙,眸光溫和地看著我,“不是只能你遷就我,往后,我也能遷就你。”
我微微一愣,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既然他樂意,也只能由他去。
先前被嚇到了,感覺不到餓,現在冷靜下來,又都是合胃口的菜,我不由食指大動,專心吃起飯來。
中途,我看向被辣得臉都紅了,鼻尖也沁著汗的傅祁川,“喝點湯吧,沒必要勉強自己。”
他喝了一大口水,“那你過去三年,是勉強么?”
“不是。”
我搖了搖頭。
喜歡一個人是怎么樣,是能夠和他一起吃每頓飯,都覺得知足了。
他喜歡的,我也愛屋及烏了。
怎么會覺得勉強。
傅祁川黑眸晶亮逼人,“我也不是,快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