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萊也相當配合:“好嘞。”
回來的人,自然是周放。
我張開雙臂就要抱上去,卻被他按住肩膀阻止,“我身上臟,先去洗澡。”
這話一聽就不對。
即便是她現(xiàn)在有了孩子,怕有細菌影響孩子。
但他是出去辦事,又不是去工地滾土,能臟成什么樣。
正當我要開口問的時候,眼前多了個黑色小藥瓶。
我眼睛一亮,“解藥?!”
“嗯。”
他不置可否地揚起眉梢,一臉傲嬌,“我厲不厲害?”
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我的心臟卻在瞬間緊縮。
沒顧上去接解藥,而是一邊看他身上有沒有傷,一邊掀起他的衣服。
就在我發(fā)現(xiàn)他手臂的血跡時,忽然被握住了手腕。
他垂眸警告,“不能滅火別點火。”
我眼睛一下子濕了,“你還沒正經(jīng)!”
眼看著我要哭,周放下意識伸手揉我的頭發(fā),安撫我。
卻驀地想起什么,大手又收了回去。
我瞬間發(fā)覺不對,一把抓住他的手看,掌心好幾道血痕,雖然血液已經(jīng)凝固,但看起來依然觸目驚心。
“你不是答應(yīng)我不受傷嗎!”
周放一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的樣子,末了,摸了摸鼻子,無奈道:“這樣,這事確實是我食,你只要不哭,你說什么是什么。”
我沒吭聲,轉(zhuǎn)身往客廳走去。
周放跟在我身后,“是不是才說過,有什么事要及時溝通的,現(xiàn)在干嘛,冷暴力我?”
我找到醫(yī)藥箱,瞪他一眼,“坐下。”
周放乖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