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來過,好奇過來看看,不行?”
江萊笑,“行啊,您池大公子想去哪里,哪有人敢說什么。”
但不想跟池湛一個空間里待著,笑吟吟地扔下這句話,就起身叫季嘉木走。
季嘉木拿上沒吃完的吃食,乖乖跟著江萊離開。
池湛也不知道腦袋里哪根筋搭錯了,在江萊經(jīng)過他面前的時候,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了自己懷里。
江萊一懵,反應(yīng)過來后,手忙腳亂地要爬起來,卻被他扣住細(xì)腰按得死死的。
“拿開你的狗爪子。”
池湛非但沒有拿開手,還將她往自己身上按。
江萊只有一只手能活動。
推也推不開,只能捂住他的嘴,陰陽他,“原來池總喜歡強(qiáng)迫這一套。”
“放開萊萊姐!”
季嘉木扔掉零食,扣住江萊的手臂,想要將她從池湛懷里拉出來。
池湛雖然是病著,但從小訓(xùn)練的人,總歸是有點技巧的。
季嘉木自然沒能從他手里成功拉出江萊。
看到江萊皺眉,他指責(zé)道:“你弄疼她了,手腕都紅了。”
三號廳的人都被前排的修羅場吸引。
季嘉木拉不出江萊,就轉(zhuǎn)而去扣住池湛的手腕,試圖讓他主動松開江萊。
可他那手就跟鐵鉗似的,紋絲不動。
“萊萊姐對不起......”
季嘉木看著江萊,狗狗眼委屈,“是我沒用,我?guī)椭涣四恪!?
“我也不敢使勁了,我怕你疼。”
“我......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吃瓜群眾里,有年紀(jì)小的女生不樂意出聲:“大叔,你沒看姐姐疼的眼睛都紅了,明顯就難受,你快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