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遠看著義憤填膺的張圣手,嘴角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看對方這個樣子,那是要把林川弄死才甘心啊,即便不弄死,也要讓林川牢底坐穿。
胡遠也沒想到張圣手對一個年輕的后起之輩會如此的狠毒,也許,這就是源于同行之間赤裸裸的妒忌吧。
“張老,真不能賣給我一個面子?”胡遠再一次問道。
“胡先生,這是我和林川的問題,你就不要插手了。”胡遠說道,“這林遠是一窮二白的窮小子,胡先生不會因為他治好令公子的病癥,就要幫他說話吧。”
張圣手覺得林川肯定是后悔了,愧疚了,否則也不可能找胡遠來說客。
當然,張圣手也知道胡遠的背景,并沒有把話說死,也是留著一點余地。
張圣手接著說:“挑斷我手筋的事情,我可以不讓林川坐牢,但是,他必須要當我徒弟,三十年之內,他必須無條件聽命于我,我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胡遠笑了笑,起身,道:“行,我會把張老的話轉給林川,那您老多消息,我先走了。”
張圣手道;“胡先生,我不方便,就不送了。”
胡遠道;“您客氣了,下次見。”
大步走出去。
張圣手聽胡遠處了病房后,也是一抹得意的笑容,雖然胡遠家世背景什么都非常的恐怖,但是,胡遠的身份可不容許他做一些違規的事。
這一次,雖然不給胡遠面子,可等把林川的事情處理好之后,他再打算和胡遠說點好聽的話。
胡遠出了病房后,并沒有馬上離開醫院,而是來到了走廊邊的一個吸煙區,拿出一根煙,吸了幾口,隨后拿出手機,給林川打了一個電話。
“胡先生,那邊是說什么?”林川笑著問道。
胡遠道;“沒想到這個張圣手還是一個頑固的老頭啊。”
林川哦的一聲:“胡先生,你要是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
胡遠笑道;“林川小友,你這話重了,我既然都答應你,自然就會做到,我給你打電話,就是告訴你,我胡遠答應別人的話,那就一定要做到。”
林川:“我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再說了,那老王八蛋要不是想對我進行欺壓挑釁霸權,我也不可能挑了他的手筋,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胡遠道:“十多分鐘后,給你電話,等我好消息。”
掛了電話后。
胡遠又是打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