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姐,疼,你輕點(diǎn)。你不是說不能隨便在公司暴露你我的關(guān)系嘛。”林川求饒道。
舒雅;“哼,我就是警告你,別神神秘秘的。”
舒雅松開林川耳朵。
林川;“舒雅姐,你這下手太狠了,下次輕點(diǎn),自己人,自己人。”
舒雅又是哼一聲,隨后,她蹙眉,道;“先不和你說了,我上個洗手間。”
“舒雅姐,你大姨媽來了?”林川問道。
舒雅瞪眼;“你,你怎么知道的?”
林川:“舒雅姐,我可是一名很厲害的郎中,如果連你姨媽來都不知道的話,那我就太失敗了···要不,我?guī)湍闳嗳啵WC你不痛經(jīng)了。”
“真的假的?不是忽悠我吧?”舒雅問道,她每月來一次痛經(jīng)時候,疼得死去活來,嚴(yán)重的話,都請好幾天假,并且手腳異常的冰冷。
“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啊,”林川說道。
舒雅道;‘行,我信你,你要是騙我,我打爆你的頭、’
“你跟我來。”
舒雅帶著林川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舒雅姐,你這沒沙發(fā)啊,這樣,你躺在桌子上,我給你揉揉,就一分鐘,馬上讓見識到針灸的神奇實(shí)處。”
“好吧,我聽你的。”
舒雅把窗簾拉下,然后深吸一口氣,把桌子上一些文件也全部放到地上,而后,她整個人躺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