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林川來了。”
莊方提醒一句。
張國濤背對他們,并未說話,而是揮動手中的球桿,把高爾夫球打出去之后,放下球桿,雙手負在身后:“林川,如此的年紀輕輕,就學會了真氣針灸,很不簡單,你師父叫什么?”
林川笑道;“張老先生,你喜歡背對和人說話?”
裝啥逼啊,好好說話。
張國濤回頭,看了一眼林川,這小子確實一表人才。
“坐。”
張國濤指著凳子。
林川也不客氣,坐在凳子上。
“應會長請你從京都下來,花了不少錢吧?”林川問道。
張國濤;“應章損失的并不是錢,而是他商會會長的臉面。”
錢沒了,可以再賺回來。
這臉面被一個年輕人狠狠打臉,那可不是用錢就能擺平的。
林川笑了笑,這倒是,之前他利用針灸打在應章的腦顱,以為穩妥了,可以拿捏對方,萬萬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年輕人,你應該是我見過第一個使用真氣控制針灸的。”張國濤道,“我很欣賞你。”
“然后呢?”林川斜眼看了一眼對方,問道。
“林川。”一邊的莊方忍不住冷哼一聲,“我師父可是向來極少器重一個年輕人,現在我師父的意思是,你需要一個大舞臺。”
“哦。”
林川這下明白了,這不是和之前張圣手說的一樣嘛,給一個大舞臺,然后讓他在上面牛逼起來。
“你應該有師父了吧。”
張國濤微微一笑,說道:“我自然不能在當你師父,但是,我可以當你的義父,這樣吧。”
莊方驚愕,震驚,妒忌之色,師父要認林川為干兒子?
“我當你的干兒子?”
林川樂了,問道。
“有何不可?以我的年齡,當你干爹,又何妨?”張國燾透著霸氣十足的神色,“一般人,也沒這個資格讓我主動認干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