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會長,林川現在該不是在你的府邸上吧?”陳靜怡下意識的問道,否則沒道理,應會長突然說出這么一句很是詭異的話來。
“沒錯,你這個保鏢就在我府上,”應章冷冷的說道,從未見過如此不講武德的年輕人,“所以我才說,你有這么一個好保鏢,我都羨慕。”
陳靜怡自然聽出了應會長的陰陽怪氣的話,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道;“應會長,這林川沒什么讀書,文化水平也低,年輕的時候就出國打工了,他要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和你說一聲對不起。”
陳靜怡第一時間幫林川說話,而不是撇除關系。
“陳靜怡。”應章緩緩說道,“你不用道歉,之前孫格送給我那一幅畫,是假的。”
“是假的?”陳靜怡震驚了,“應會長,這不可能吧?是不是林川威脅你了,你把手機給他,我和他說。”
陳靜怡知道林川是一個很暴力的人,仗著有點古武,尤其是那一手鬼神莫測的針灸,他威脅應章,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林川這個人太沖動了,這是打架能解決得了的問題?
“陳靜怡,我說了,孫格給我的那一幅畫是假的。”應章再一次說道。
“可是,可是,常老都說了是假的,還有洪爺爺也說是假的。”陳靜怡還不是很懂的樣子。
應章道;“常德是看在孫格的面子上,才故意你送來的畫是假的。”
常德也是一邊說道;“陳總裁,真的對不住,我欺騙了你。”
陳靜怡那邊沉默片刻,說道;“原來如此,我現在要和林川通話。”
林川點頭。
他拿過應章的手機。
“是我。”林川說道,“陳總,有什么囑咐?”
陳靜怡心驚膽戰的問道;“你沒有打應會長吧?”
林川咧嘴一笑,道;“當然沒有,陳總裁,我不是一個沖動的人。”
陳靜怡暗暗呼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一旦林川真的打應會長,后果不堪設想。
“那一幅畫,你代表我,送給應會長。”陳靜怡說道,“我就不過去了。”
她是經過冷靜思考才這么下定決心的,委托林川代表她送畫給應章。
如果她親自到場的話,應章難免又是一陣陰陽怪氣。
林川很是干脆答應道:“這個沒問題,那還有其他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