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先生很是認真聽取了眾人的意見,表面不動聲色,心里也是郁悶啊,林川這小子,真是···把眾人都得罪了了。
侯先生瞥了一眼那邊的喬微,只怕和這個女人不無關系,肯定是受到喬微的挑撥離間的,哦,還有京都醫學會的曹康先生。
“侯先生,你說句話啊。”
“是啊,侯先生,難道,你就這么讓林川接著參加會議?”
眾人表示不理解,都說這么明白了,為什么侯先生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
侯先生看著這些人急不可耐的樣子,淡淡的說道;“各位,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不過,這一次,我是站在林川這一邊的,因為,林川是我邀請來的特別嘉賓,所以,他不能離開交流大會。”
眾人一個個蒙圈的樣子。
他們本以為侯先生來了之后,林川可以馬上滾蛋了,可現在聽侯先生說林川是他請來的特別嘉賓,頓時郁悶無比。
“林川雖然現在不是醫學院的院長了,可是,他始終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醫學工作者。”
“尤其是他的針灸學之術,我想,在座的各位,應該都聽說吧。”
“這一次,林川也是為了針灸學交流推廣來的,希望,各位,好好的對待林川,不要用有色的眼光看待林川。”
侯先生有理有據的說道。
他知道這些人其實和林川沒有多大的利益關系,都是受到喬微,曹康的挑撥的。
因為,林川是從海北來的,和這些人并不是一個的單位部門的。
“侯先生。”
這個時候,曹康說話了,他的目光對視侯先生,雖然侯先生級別比較高,可自己是京都醫學會的人,不慫侯先生。
“這話你說錯了,林川可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工作者,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林川,之前是在村里的野郎中,也就是說,他并沒行醫許可證。
“哪怕,林川真的有行醫許可證了,我相信,也是有人暗中操作的,因為,需要本人親自去考試。”
“林川,沒錯吧,我有沒有冤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