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說:“你現在能拿出婚書嗎?!”
“能啊,怎么了?”趙清認真反問。
“那這樣,我現在回去取白玉,你回去拿婚書,然后我拿婚書去陳家找你,怎么樣?!”靳白說。
“這不太好吧?畢竟,這可是兩家父母多年來的情分定下來的婚事。
你就這么毀掉,我到時候怎么向你爸媽解釋呢?”趙清說。
“你到時候可以把責任全部推向我!”靳白急了,她實在是不擅長忽悠,眼見著趙清一句又一句的猶豫,又道:“只要你現在處理,就算我欠你一個大人情!
以后用得著我的時候,和我說!”
“唉,那......那行吧,你都這么說了,如果我還磨磨唧唧,確實有點不夠爺們!”趙清一咬牙,隨即對靳白說:“但我要提一個小小的要求!”
“你說,我聽聽看!”靳白心里長吁一口氣,可算是能見到光了。
“元家曾經派出過殺手,刺殺過我的母親。也就是你原本的婆婆。
京虛組長曾經答應過我,以一些其他的代價,幫我打擊元家。
可至今他沒有向我表明成果。
這次(東海派)似乎也有和元家合作,我希望你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幫我警告一下他們。”趙清說。
“我會向組長確認,如果他確實有承諾,元家也確實和東海派有所合作。
我就會動手。”靳白道。
“那我現在回陳家等你?”趙清問。
“好,事不宜遲!”靳白一口應下,扭頭就走。
趙清望著靳白開著的黑車疾馳離去后,原本心里壓著的石頭少了些許。
接下來他得想辦法讓舅舅提供一些情報,為第七特組做一個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