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戰德耀神色微變,眼神閃爍著精明的光澤,似在權衡著什么。
“我還有事,先這樣。”靳白話音落下,直接掛斷了電話。
“戰先生,我覺得,你需要向我道歉。”趙清把電話收入囊中,冷冷開口,儼然不打算把這件事情輕易了結。
這個時候,他退卻一步都是在間接坐實心里有鬼。
“虎父犬子,你很了不起,有你父親當年的風范!”戰德耀深深地看了一眼趙清,轉而起身,徑直朝著外面走去。
兩名扈從緊緊跟隨。
趙清望著對方的背影,直至離開之后,心里繃著的神弦才隨之松開。
“小清,到底怎么回事?”陳龍象見對方離開,忍不住出問道。
“沒事,他誤會了我。”趙清微笑著解釋。
“戰家,可不是善茬!尤其是這個戰德耀,他是出了名的莽撞。”陳九旗沉聲提醒,顯然是和對方打過交道。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趙清笑了一句,便轉身上樓。
寒江神情嚴肅。
待上了樓后,樸惠雪迎了過來。
“原來你消失這么久,是在救了另外一個女人?”樸惠雪又不是傻子,上前直開口。
“我別無選擇,這個人救過我的母親一命,也救過我一命。
她這次之所以死,也是因為我。”趙清眼皮一垂,和樸惠雪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那個戰德耀,剛剛明顯沒有信你們兩個人的雙簧。”樸惠雪提醒說。
“我當然知道他不會信,我和靳白的對話,只是在提醒他。
第七特組站我這邊,他最好不要胡鬧。
靳白也聰明,既給他留了一個不錯的臺階下,還拉了京虛做幌子讓他明白情況。”趙清笑了一聲,很是實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