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中州市第七特組接到舉報,有人在這里進行極度危險活動,有嚴重危害大夏國家安全的行為。
我們當然不敢掉以輕心。”靳白平靜回答,打起了官腔。
“那您在這里有看到極度危險活動嗎?有看到嚴重危害大夏國家安全的行為嗎?”喬羽冷聲開口,氣勢壓人,當著眾多第七特組成員的面,仿佛是在訓誡靳白。
“有。”靳白神色冷漠,斬釘截鐵。
“有?!”喬羽氣笑了,他環顧四周,反問道:“憑我們四個人,就能做出危害大夏國家安全的事情。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公器私用的下場,可好不到哪里去!
有些人可能表面光鮮亮麗,真要上了臺面上,他連個屁都不是!”
喬羽怒極反笑,前半嘴剛懟完了靳白,后半嘴拐著彎的罵趙清。
他更是在提醒靳白,趙清和北地喬家之間的爭斗,絕對不是她一個小小的中州市第七特組總隊長所能摻和的。
靳白姣好面龐,剛剛覆上一層冰霜還沒來得及開口,喬羽又對著趙清怒視道:“前幾天給你的教訓,看來還不夠深刻!
趙清,你該不會真的以為,北喬不敢把你的腦袋從你脖子上拿下來吧?!”
喬羽對“靳白”的斥責,還帶著一點含蓄,可面對趙清可謂是火力全開,半點情面都沒有留。
“北喬當然敢,我也從來沒有天真的認為北喬不敢殺我!相反,我一直覺得那天晚上我能活下來,更多的是幸運。”趙清神色如常,平靜回道。
“看來你還是有點腦子的!有腦子的話,就趕緊滾蛋,有些事情不是你們這些人能摻和,能染指的!
現在滾,后面的時候,我還能向家里給你求一下情,到時候算賬的時候,留你一條狗命!”
喬羽聽到趙清這樣的話,誤以為趙清是在示弱,心里的底氣不由更足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