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修巖沉聲開口,一邊說話的同時,眼睛始終緊緊的注視著金千朝的神色變化,判斷對方的真實想法。
“哦?”金千朝聽到這樣的條件,譏笑道:“修巖兄弟,我可是第一次見你這么大方。
以前我們武龍道求你們北地喬家?guī)臀覀兒秃檀罡€,你們不僅拒絕,還暗中試圖與北原道聯(lián)手來打壓我們。
現(xiàn)在怎么這么大方了?
這個趙清,就讓你們這么頭疼?”
“頭疼到不至于,只是略有一些麻煩?!眴绦迬r硬著頭皮出解釋,繼續(xù)道:“有些人看不懂局勢,誤以為趙清占了上風(fēng),便進行了梭哈押注。
可實際呢?
你知道昨晚陳家發(fā)生了什么嗎?”
“你是說談判地點遭遇襲擊的事情?”金千朝眼皮一垂,反問道。
“他連一個地方都保不住,又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呢?!”喬修巖直道:“他現(xiàn)在之所以能呼風(fēng)喚雨,那只是因為喬瀚和第七特組暫時借他來當(dāng)自己的代人罷了。
當(dāng)然了,這只是說的好聽一點。
難聽一點,那不過只是喬瀚和第七特組的一條狗!
千朝兄,你該不會打算把自己一切的籌碼,押注在一條狗的身上吧?”喬修巖對趙清極盡詆毀,最后的話更是故意激將金千朝。
“呵呵。”金千朝平靜一笑,以他的身份,當(dāng)然明白喬修巖這是在故意挑撥離間。
可那又如何呢?
趙清只是他的合作伙伴罷了。
喬修巖說的越多,便暴露出了越多的情報。
“只是一個趙清,還不值得我押注所有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