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抓著窗簾,一手把還在獰笑的青年提了起來,他把青年丟在了窗戶口,把窗簾遞給他:抓著。
你要干什么?你他嗎神經病啊?我是盧嘯塚的兒子!青年看著窗外十多米高的高空,一陣炫目,雙手死死抓著窗戶,似乎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了一絲恐懼。
陳六合輕笑道:我知道你是盧嘯塚的兒子,我也知道盧嘯塚是誰!別他嗎再給我強調了!沒什么卵用!
你既然都知道,還敢這么對我?你這個瘋子!青年臉上出現了驚慌神色,不再是那種神經質的驚慌,而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他這個時候才看出來,好像眼前這個跟他一樣瘋的青年并不怕他老子盧嘯塚!
是啊,你才看出來我是瘋子啊?你那點瘋勁在我面前可小兒科多了,我出來發瘋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陳六合露著人畜無害的笑容,伸手把青年往窗戶外推去:你確定你不抓著窗簾?不抓的話我就直接讓你自由墜體了!
去你嗎的,來啊,有種弄死我啊!青年發瘋般的嘶吼,獰笑:我不怕!我爸會殺了你全家!
陳六合沒有再跟他廢話,手掌一用力,就把青年推出了窗口!
看著青年活生生的被陳六合推下了高樓,慕青烈發出一聲驚呼,手掌用力的捂住了嘴唇,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陳六合簡直是瘋了!如果這青年死在了這里,那么別說她和陳六合都得陪葬,就連她身后的慕家,也要跟著陪葬!闖大禍了!
放心,他暫時還死不了!陳六合冷笑的道了聲,探出頭,看著死死抓著窗簾,被吊在半空中的青年,他道:原來你也怕死啊?你不是想嘗嘗當超人的滋味嗎?現在主動權在你的手中,放手,你就可以當超人了!
救我......救我,求求你拉我上去啊,我不想死啊,我不殺你全家了!青年痛哭了起來,一臉的惶恐無度,尿都下出來了,浸濕了褲子!
那怎么行呢?你爹是盧嘯塚啊!只有人怕你,什么時候你怕過別人了?陳六合嗤笑一聲,不理會青年的哭喊,把窗簾的另一頭綁在了窗戶口上。
你就在這里好好吊著,千萬記住,要抓緊啊,萬一摔死了我可不管!丟下一句話,陳六合就不再去理他,返回包間內,看著地下那些驚魂未定的保鏢:老老實實給我在地下躺著,別動什么歪心思,不然我不介意留幾條人命下來!
陳六合,你......你到底想怎么樣?慕青烈驚懼的對陳六合說道。
這不是你闖下來的禍嗎?現在問我想怎么樣?陳六合斜睨她一眼。
可......慕青烈急哭了:他可是盧經緯!盧嘯塚的獨子啊,今晚你這樣整他,盧嘯塚不會放過你的!你到底知不知道盧嘯塚是誰